忙活了两天好歹将盖房子的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,虽说只是盖一间小屋子,可该有的仪式一点儿不能少。

    “二柱,搭把手,把梁扶好,张叔,您歇会儿,我等下和您一块和泥。”

    烈日下,亓穆赤裸上上半身,腰带紧紧束着裤子,和农人完全不同的白皙肤色在阳光下格外醒目,汗水顺着用力时绷紧的肌肉线条汇成小河,从胸膛沿着腹肌一路滑到腰腹深处,对外说是打猎造成的狰狞疤痕,更凸显男人的气概。

    更别提坚毅的脸庞棱角分明,鼻梁高挺眉骨立体,偶尔仰头擦拭汗滴的动作都在太阳下熠熠生辉。

    “小姐你可管管那些大嫂子小媳妇吧。”怜星掀开帘子气鼓鼓的走了进来,满脸都是成何体统,成何体统啊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,不是挺热情的嘛,又送水又送饭,也省的咱们劳累了。”

    叶清沅笑吟吟托着腮,身前摆着一本医书,透过窗子就能看到院子里热闹的场景。

    “是热情,那眼珠子都恨不得盯到姑爷身上了,人是在外面站着,心早就飞过来了,一上午了,光水就送了七趟,咱们家是缺这点水吗?”

    “红颜祸水,红颜祸水啊。”怜星恼怒地摇着头。

    院子里,亓穆又一次拒绝了第不知道多少次的送水,只埋头苦干,一直忙活到太阳西沉,看着逐渐成型的房子,才停下了一日的繁忙。

    怜星嘴上说着亓穆招蜂引蝶,可看在他干了一天的份上还是准备了一桌子饭菜。

    “你说你要上山打猎?”叶清沅惊讶开口。

    “没错,我如今在家里也无事可做,你都能行医采药,我自然也不能白白靠着你养活。”亓穆咬了一大口馒头嚼嚼嚼,大马金刀地跨坐在凳子上。

    “我跟张三叔打听过来,附近的山里有不少鸟兽,我借了一副弓箭,明日便想上山试试,这样,你也能减轻些负担。”

    “也好,你身手好我不担心,只是山间瘴气毒虫极多,我给你配些药,也好带在身上防身。”

    怜星又给两人添了一碗汤,同意地点点头,“到时候毛皮卖钱,还能剩下些肉来,我给小姐和姑爷做好吃的。”

    三人有说有笑地用了晚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