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事情的邵韵诗,人看着就有些虚。

    陆六顺还当自己的话吓着孩子了,忙道:“瞒姑,你别多想,是爹的话过了。”

    陆氏白了眼丈夫,拉了女儿的手,安抚道:“是这话,你爹就是个好多想的人,咱们不理他。”

    陆六顺被妻子当着手下和女儿的面教训,也不着恼,只无奈地摸了摸鼻梁,讨好地冲着妻子笑了笑。

    他这样,叫透过后视镜看过来的生子和喜妹齐齐憋了笑。

    邵韵诗不过是发散了下思维,没想到就惹的大家这么担心。

    她忙回神,道:“爹说的很对。不过,这毒倒是不阴邪,若是那种毒的话,令局长表现出来的就不是这等模样了。”

    听女儿这么说,陆六顺和陆氏都安心了。

    不过,不等到令局长好转,陆六顺夫妇觉得自己这心还是提着的好。

    好在,邵韵诗的解毒丹是真牛,令局长没几日便清醒了。虽说还是怕冷怕风,好歹的能吃些东西了,人也就不至于等死。

    这下子,陆家夫妇算是放了心。

    令局长的清醒不仅叫陆家夫妇放了心,令家岑家人也都松了口气。毕竟,除开人命,还关系着家族前程。

    清醒的令局长,一知道自己的情况,就思量开了。

    他在政界混了这么多年,多少背后冷箭都躲过来了,哪里能不知道自己有几个仇家?

    遂,他当机立断,紧急召回了尚在外地的儿子们,一道合计起报仇事宜了。

    事情有令局长这个当事人亲自料理,报仇进展的极其顺利。

    不过,外出购药的人并不顺利,主要是东北那边被日本人占了,进出皆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