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二老爷夫妇俩个都感激地看向陆六顺,这兄弟够义气。
令夫人自然也听出了这话的意思,暗赞侄女婿有个好朋友,也对陆家高看了几分。
令家如何处置后续事宜,邵韵诗可不管,只要令家能保证陆家和她的安全,且承了陆家这个恩情,她自然会帮着解毒。
邵韵诗贡献了一瓶解毒丹,并留下要寻的药材清单后,便随着父母一道回了家。
陆家一走,令夫人便拉了岑二老爷夫妇合计了起来,毕竟她一妇道人家,做事怕脑子想的不够周全。
如今,老爷躺在床上,她可不想他烦心。
岑二老爷也明白这里头的事,当仁不让地接了手,先安排了合适稳妥的人,悄悄出省购置药材,再和令夫人合计如何捉住背后下毒之人。
令家已经开始了布局,汽车上的陆家人显得有些沉重。
陆氏尤其担心,“六顺,若是这令老爷不能好,他们不会怪咱们家瞒姑吧?”
开车的是生子,副驾驶位置上坐着的是一直没敢出声的喜妹。
两人听了这话,都有些担心,可也不好插嘴,只能竖起耳朵听着。
邵韵诗好笑地看着喜妹一动不动的模样,知道这是担心了。
舍不得大家担心,邵韵诗即使累的不想说话,也忙接话道:“娘,你就放心吧,没有把握的事,我是不会应承的。”
女儿开口,陆六顺松了口气,“瞒姑,令老爷这毒阴邪吗?”
这话问的有些意思,毒确实分很多种,霸道的,阴邪的,连绵的,等等不一而足。
<divclass="contentadv">下什么样的毒,也多少能看出些下毒之人的心性。
邵韵诗是医者,自然知道这些,可她没想到,自家爹也能想到这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