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珠不太喜欢和陌生人一桌吃放,不由的皱眉道:“我这会子累的很,若是能不应酬就好了。”
常山春很是无语地看了眼媳妇,宠溺地道:“你若是累就留房间用,我和丛柏一道去。”
罗丛柏可不管应酬不应酬的,直接道:“也好,瞒姑看着也累的不轻,就我们俩去好了。再说了,大佬爷们一道吃饭,说话到底不顾忌,还是少叫她们一道的好。”
听的这话,常山春倒是极为赞同,连忙道:“可不是,若是船长叫了大副二副们一道用餐,珠珠和瞒姑还真不合适露面。”
凌珠见他们这么说,松了口气。
几人说定了赴宴的事,便分开忙着收拾了。
因为是大货船,船上的客房还是比较多的,罗丛柏和常山春同住一间,喜妹和邵韵诗一间,凌珠和菜芯一间。
中午时,船长提前邀了常山春和罗丛柏一道去说说话,知道女眷们疲累不出席,船长还特贴心地送了酒席叫她们自便。
因着船长的知情识趣,罗丛柏和常山春都喝的有些熏熏然了。
瞧着两喝醉了的人,邵韵诗和凌珠没法子,只得将两人分开照顾了。
喜妹也厚着脸皮去厨房间熬煮了解酒汤羹。
邵韵诗扶着罗丛柏给他灌汤,见他还算配合,这才松了口气,推了推他,道:“赶紧给我睡好了,你说你,平时不是说自己酒量好吗,怎么就喝醉了?”
罗丛柏其实并没醉,只是喜欢看某个小女人为自己忙前忙后,操心唠叨。
遂,他嘿嘿乐道:“我本来就没醉,不过是怕老常面上过不去,这才一道醉了。”
邵韵诗细细看了他一会,确定他确实说的不是醉话,这才道:“你怎么叫姐夫老常了?”
罗丛柏喝了邵韵诗特制的解酒汤羹,人已然舒服了许多,便笑道:“随你叫姐夫,听着怪别扭的,叫山春又显得生分,还是叫老常来的顺口些。”
<divclass="contentadv">其实也是刚才在酒席上,两人都趁着酒劲招呼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