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把将谢辞按到怀里,握住他的臀,挺身往上顶。
“唔啊……太重了……好大、好深……要死了、操死小骚货了……啊啊啊……顶到宫颈口了、酸……好硬啊……”
“喜不喜欢大鸡巴操宫颈口?再深一点好不好?淫水怎么这么多?裤子都被你弄湿了。”
“喜欢、好喜欢……嗯嗯啊……再深点,操进去……子宫、骚子宫想要大鸡巴……啊哦……用力干我……”
“好,就干小骚货的子宫,操死你!让你发浪!”
贺知州每每往上顶,便压着他的身子往下按,大鸡巴反复戳刺宫颈口,毫无意外地操进子宫。
那里是另一个天地,紧致温暖,宛若一张极力讨好肉棒的小嘴,嘬住龟头卖力吮吸。
贺知州眼睛都红了:“操!骚子宫怎么这么会咬!好爽,嘶——乖宝,你好紧。”
谢辞也爽,不住呻吟:“进来了、嗯啊……大鸡巴又大了……操死了、子宫要穿了……啊……轻点……不行、不要了……”
极致宫交快感灭顶,谢辞承受不住,烂泥般倚在贺知州怀中。
他还穿着西装,比皮肤粗糙的面料摩擦着乳头,勾出更多贪欲,谢辞情不自禁地挺胸去磨。
贺知州垂眸瞥见,血热不已:“骚货,操逼不够,骚奶头还要在西装上磨,浪不浪?嗯?骚乳头舒服吗?”
“舒服……嗯啊……下面爽,上面也要……骚奶头又变大了……唔啊……”
“乖,别干磨,会疼,自己舔舔手指,摸摸它,弄湿了更爽。”
谢辞两指插进嘴里,像吃鸡巴那样吸得啧啧有声,红嫩的舌尖舔过白皙的指腹,染满涎液。
他又抽出来,濡湿的指尖绕着乳头打转,将被磨得醴红的乳尖全数沾湿,再趴到西装上,忘情地扭着身子。
贺知州快疯了,眼里全是他骚浪的模样,直想将他操死,永远钉在他的大鸡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