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知州换着称呼叫,胯下力度加重,恨不能将卵蛋也塞进去。
谢辞因为姿势原因,两腿招架不住,手指揪着他的衬衫求饶:“不要了……贺先生,好酸、腿酸了……啊啊……别操了……”
贺知州手上松了力道,微微停顿,俯身亲他鼻尖,嗓音粗哑地骂:“娇气包。”
说着用脚勾过身后的椅子,往后一坐,把谢辞抱进怀里,分着腿坐在他身前,肉棒顺势插进了他的骚穴里。
这个体位得天独厚,大鸡巴一下子插到最深处,谢辞瞬时绷紧了背脊。
“啊……太深了……贺先生,顶到肚子了……好深,呜呜……骚逼被顶坏了……”
“嘶——又夹这么紧做什么!放松,让我好好操你。”
贺知州按他尾椎骨,摸他光滑的背,带着他在身上起伏:“乖宝,别只顾着享受,自己动。”
谢辞膝盖跪在椅子上,慢慢抬臀,缓缓坐下,感受着大鸡巴的每一次疼宠,舒服得眼睛都眯了起来。
贺知州磨牙咬他耳朵:“乖宝,这么慢,是想磨死谁?”
谢辞反驳:“这样、这样好舒服……”
贺知州哼笑:“是么,那我倒要看看,你能坚持多久。”
谢辞是习惯了大操大干的,如此固然能爽一时,但时间一长,他的骚逼就不同意了。
三分钟不到,他掌控的节奏已然不能满足他的欲望,每一处浸着淫水的媚肉都在叫嚣着粗暴。
“贺先生,要……小骚货操不到,要操那里……贺先生操操小骚货好不好?用力操……”
贺知州想玩会儿的,但谢辞边说边扭屁股,他受不了。
“好,用力操你!操进你的子宫,把精液都灌在里面,让你含着温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