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招待所时,值夜的大婶儿盯了她好一会儿。
也就是今年开始逐步放开一些,放在两年前一个女同志深夜十点才回来,搞不好要被谈话,最轻也是要被拉着询问几句。
阮现现快步上了二楼回到房间,拿出盆子想打水洗漱,才发现这个点早没了热水。
她简单清洗一番,回到房间开始清点明天上车要带的东西。
两袋果仁、一瓶茅台、半斤酱牛肉、半只烧鹅,一饭盒羊杂……
手一顿……阮现现扶额,自己到底往大包里装了什么鬼东西?
到最后也没舍得拿出,又添了几套换洗衣物,被子和洗漱用品,做做样子,缺什么随时可以从空间导出。
至于大头,已经被她抽空邮寄到黑省了,算算时间,她下乡两三天后可以收到。
……
一觉到天明,这次阮现现知道要早起打热水,洗漱吃了两个大肉包后,提着东西离开招待所。
回到大院的狗洞前,阮现现呼唤:“鹅子!鹅子!我们要走了!”
原以为会从狗洞爬出来的黒鹅,扑棱着翅膀跃上高墙,下落时被阮现现一把抱住。
“鹅子!我们要到乡下去大有作为,建设和谐美丽新农村,你开不开心?”
【嘎!】
“当然有!村里不仅有河,还有母鹅!”
【嘎嘎!】
朝阳下,一大一小两道背影渐行渐远,阳光将重叠的背影拉的很长很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