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五爷来了脾气,一撸袖子气笑了:“夺少,你说,看看我收不收的起。”
“这款友谊商店售价480,我出800,少一分不卖。”阮现现淡定。
表都是她从系统商城买的,世面卖多少,商城就卖多少一分钱不带差,可系统是不是忘了,这年代还有黑市?
秦五爷一口水喷出,“你怎么不去抢?”
她辛辛苦苦赚个差价,黑市的规矩不就是进来翻一倍吗?她还打折了的,有价无市的东西,她为什么要便宜卖?
阮现现满脸无辜:“我都说了你买不起,这东西我弄到手里不需要上下打点吗?”
最后两块梅花,两块上海对方全要了,雷达只要了一块。
相对应的,现现一块表给便宜了十块,她知道自己出的价格黑市再倒手,真没有多少赚头。
“要走了,我给五爷表演了绝活,看完你好我好大家好!”
阮现现说着,出门把秦五爷院里的磨盘从东搬到西,后者艰难咽了咽口水,强笑道:“你也太客气了!”
他这磨盘不大,直径不到1米,少说也有500斤,就被这小腰还没自己大腿粗的小姑娘轻松搬动。
眼里那些算计和野心顷刻荡然无存,称呼也从女同志改成妹子:
“明人不说暗话,妹子的意思哥懂了,以后还有合作机会吗?”
“可以。”阮现现想了想,干黑事的在铁路都有关系,否则也弄不来通往黑省的卧铺票。
“走铁路走邮寄都可以,看你,我只先款后货。”
秦五爷并未一口答应,两人留了联系地址和电话后告辞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