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陆临安只是往往常出门一般。

    还没等陆临安挪动脚步,她已经滑进了被窝,背对着着他继续入睡。

    陆临安走了,江渔听见“嗒”的一声,是门合上的声音。

    她从被窝里钻了出来,光脚跑到阳台上,隔了大概有五分钟,她看见一辆亮着车灯的汽车驶出了小区。

    江渔黯然转身,去厨房找水喝,看见餐桌上还有一杯酒,是她之前给陆临安倒的,早就变了味,但她还是端起来仰头喝光,又赤着脚回到床上。

    翻来覆去却再难以入睡,滚了了半个小时,她起身在抽屉里翻找了一阵,找到一个药瓶,看也没看,倒了几粒在手心,送进嘴里。

    药片苦的发慌,江渔又去了厨房,转了半圈没找到矿泉水,转手又拿了一瓶酒倒了半杯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周六。

    乔依一大早给江渔去了个电话,因为之前江渔提过,她周六要搬家,乔依想看看自己能不能帮忙。

    电话没接通,她猜想是江渔还在睡觉,便弄了早餐吃了之后又打了一遍,还是没有接通,乔依便有些不好的预感,她知道今天是陆临安订婚的日子,江渔会不会……

    乔依心中警铃大作,慌得不行,她知道江渔一向很能藏事儿,暗恋了陆临安这么多年,自己作为她最好的朋友,居然也是才知道。现在她表面说着没事,马上就调走了,但保不齐也只是表象。她和江渔虽然走得近,但这些年竟然一次都没有去过她住的地方,每次两人都是约在外面。她急急的找出江渔的地址,直接开车过去了。

    到了蔷薇园,乔依不停的按着门铃,却没有人开门,这一路江渔的电话也没有打通,乔依吓得浑身冒冷汗,连忙给顾策打了电话。

    幸运的是,她试了两次密码,锁就打开了,她奔入房间,先看到的是满地的纸箱。

    “江渔!江渔!”

    阳台的窗帘是拉着的,屋里的光线不太好,乔依顾不上开灯,直接去了卧室。

    刚到门口,一大股酒味直冲她的鼻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