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陶明熙在屋里却是一身薄衣,呼哧呼哧练操忙。
珠儿在外头守着,耳听八方眼观六路,随时准备把孙氏那边派来的人撵出去。
一个人影在屋顶飞快闪过,落入一座院子,原来是刑天泽的手下回到书房禀告。
“王爷,王妃今日又将自己关在屋里,丫环在门口守着,不准任何人进入。”
刑天泽不急不躁地将手底一个“寒”字写完,这才将狼毫搁在笔山上,淡淡一句:“任何人?”
“呃,”手下一脸黑线,“珠儿是这么说的。”
昨日陶明熙把胡氏泼了两盆冷水之后,便哭哭啼啼来找刑天泽求安慰求出头,但刑天泽只是让人请大夫给她诊治了一番便没再多管。
这个陶明熙,近来花样倒是愈发多了,也不知她是躲在屋里做点什么?
任何人不准进入,包括他吗?
“你退下吧。”
“是,王爷。”
珠儿看见那个一身黑的冰山走进院子时,整个人险些僵住,二话不说就往回跑,别人她可以随便撵,毕竟有主子撑腰,可这王府的男主人上门,她没这胆子!
“站住。”
两个字像冰雹砸在珠儿脚上,她停下脚步,转过身冲着刑天泽一个万福,提高声音招呼道:“奴婢见过王爷!”
刑天泽没说话,只是往门口走去,珠儿慌忙冲上前拦住,高喊一声:“王爷且慢!娘娘不方便见王爷!”
“有何不便?”
“娘娘在睡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