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方面可以稳定拿钱，另外一方面时间也相对自由，完成了雇主家的事情，基本上都是可以走的。
“我最后问你一次，是谁，你该很清楚，我不需要通过你，也一样可以知道。”
高青曼仍然是冰冷着一张脸，单手举着那份策划，居高临下的逼问着。
说实话，她如果真的去问李学文，估计也只会被骂为什么要看策划案，自从自己进了高氏，表面上李学文还是那副信任她，什么都跟她说的样子，但实际上早就已经对她有所防备了，这一点高青曼还是很清楚的。
“是……林恒佳。”
陈素素低声回答，终于认命，说出了一个有些耳熟的名字。
林恒佳？
恒佳房产的林恒佳？
这个名字出现的瞬间，高青曼就已经开始思考了，脑子飞快的转着，总感觉好像抓到了什么了不起的事情，却又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。
“林恒佳会主动找你？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？”
每天陈素素在家的时间比她都多，想必也能看出来李学文和刘静美不对劲的地方，甚至仔细回想一下之前一次自己回来，说不定她都已经完全知情了，所以才对自己格外体贴，想要可怜一下。
想到这些，高青曼不由得感觉有些可笑。
到底是为什么，她居然沦落到这个地步，连一个保姆都能嘲笑自己一番。
“不是的，是我之前出去买菜，被两个黑色西装的男人拉上了一辆车，在车上，有个长头发的女人，甩给我一张三十万的支票，说是只要能帮她办成事情，这张支票就帮我盖章，让我去救我丈夫，我也是一时鬼迷心窍，青曼姐……”
见高青曼脸色越来越难看，陈素素赶紧照实回答，一点细节都没有错过的给她解释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，声泪俱下的样子很是感人。
“你丈夫怎么了？”
放下策划案，高青曼双手抱在胸前，渐渐冷静下来，又有些心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