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确实是欲望。”
和珅接话说道:“但我更认为百姓是愚昧的,只要殿下稍微更改一些方式,便是造杀孽,也能得到这些百姓的欢呼时。”
“毕竟....”
“这些百姓并不会在乎死的那个人有没有罪,只要那个人是个大官,这便足够了。”
“即便朝廷没有给他们定下罪责,那些百姓也会在心中给他们罗织好罪名安在他们身上。”
今日杀世家,百姓高兴。
明日杀勋贵,百姓也高兴。
哪天新的当权者杀到百姓身上了,那他们便开始怀念前朝了,就似乎与现在相比,以前的一切都是可以忍受的一样。
就像是那句很典的一句话一样,我们以前不是这样的。
“真的吗?”
李承乾很是认真的看着和珅说道:“这便是你做了一辈子官的心得吗?”
“官字两张口,全凭自己如何去说。”
和珅说道:“历来春秋笔法便能将黑的说成白的,白的说成黑的。”
“便是同样的叙述,只要文字的顺序或者断句发生变化,就可能变成截然相反的意思。”
“臣对于此道,颇为精通。”
粉饰太平什么的,他和珅最擅长做这种事情了。
就他前任君主所做的事情,都能被吹捧成为圣君,他觉得李承乾所做的事情要比十全老人要向善的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