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方,百草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,然而很快她就退了回去,今日侯府谁都不能动手。
该死,飞鸢怎么还没回来?
另一边,宋姝婉注意到百草的举止,知晓不能动手,只能咬牙随着禁军离开。
“哗啦!”
天牢深处,铁链落下的声音生出了回响,宋姝婉揉着被扭疼的地方,隔着栏杆看向景明:“景大人。”
景明正欲离去,闻言微顿:“世子妃还有何事?”
为何还叫她世子妃?
注意到称呼问题,宋姝婉微微眯了眼眸,抓着栏杆问:“太后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无缘无故,为何要说我谋害太后?”
景明单手负在身后,就在宋姝婉以为景明不会言说时,他开了口:“昨日半夜,太后突然呕血,据宫中太医诊脉,说是太后服了不该服的药,世子妃明白否?”
宋姝婉手指微紧,整个人往栏杆的位置走近了些:“我为太后开的方子皆是温补为主,根本不会造成呕血。”
景明淡淡地说:“世子妃无需与我说这些,太后眼下尚未苏醒,你的责罚还没到时候,好生呆着吧。”
宋姝婉瞧着景明远去,眼眸逐渐暗下,她开的药绝对不会造成太后呕血,这件事背后肯定有问题。
侯府,裴寰接到飞鸢通报,却未动弹。
飞鸢瞧着,焦急地问:“世子,您快些去看看世子妃吧?那些禁军根本不讲道理,一旦世子妃被带走,想救……”
“飞鸢!”
暗一出声,打断飞鸢的话后轻轻摇头,示意飞鸢不要再说下去了。
见状,飞鸢低下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