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”
严颜听到了赵韪的这番话,顿时怒发冲冠,拍案而起。
他拔剑在手,厉声喝道:“赵韪,汝欲反耶?”
赵韪畏惧严颜之勇,身体急退数步,道:“周琦非吾之君,吾亦非周琦之臣,反从何来?”
严颜脸色阴沉,骂道:“吾本以为汝起兵反叛刘璋,乃是心怀益州百姓,如今看来,不过是沽名钓誉、野心勃勃之辈罢了。”
“汝可知,若就此反叛,益州会遭受多少战火与磨难?”
赵韪沉声道:“若周琦果真信得过我,就不会亲率大军前来益州。”
“彼既不信我在先,吾拥兵自立以求自保,何错之有?”
严颜大怒,当即持剑朝着赵韪冲去,想要擒贼先擒王,率先将其斩杀。
赵韪却早有防备,急忙摔杯为号,而后猛然朝着门口退去。
杯子摔落于地,赵韪厉声喝道:“刀斧手何在,速速将严颜拿下,敢有反抗者杀无赦!”
若是能够说降严颜,跟随自己共举大事,自然再好不过。
如若不然,赵韪也顾不得同郡之谊了,打算直接斩杀严颜,尽收其军,而后兵分两路攻打成都以及巴郡。
在赵韪看来,严颜若死,巴郡兵马又被自己收编的话,那么夺取巴郡就会易如反掌。
“哗啦啦!”
赵韪话音刚落,数百名刀斧手当即冲了进来,全都杀气腾腾。
赵韪见状,胆气顿生,指着严颜喝道:“汝若愿降,吾此前承诺仍然有效,否则张任便是汝之下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