爸爸拍手“砰砰砰。’。
“禾日铁哥,求求你饶了我吧,别打我,别打我,帮帮我。”
“铁哥,你家老爷多着呢,你就把光哥当个屁。”
“铁哥打不动了,又杀人了。”
“铁哥,你想想这几天在当地小村子里都干了些什么。你吃剩饭剩菜,睡在水泥地上,县里的兄弟也不来接你,你还得担心被吊到井里。“顾雨欣跟着船上的人去劝铁头。
铁头只是假装要揍一个叫刘广的渔夫。一开始,他只是想让陆无涯看看他的威严,好让他快点走。
但听了后一句话,想想这些天来他所受的委屈,以及毛哥等所谓的“兄弟”给他带来的耻辱,他压抑着的愤怒和怨恨在心里爆发了出来。
其他的事情都好说,他也不是没受过重创,监狱里的生活更是惨不忍睹,但那是他自找的,他在路上瞎折腾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。
这一次不一样,这一次他是来找猫哥帮忙扶着舞台的——不,猫屎哥,他崔德茂都不能叫他‘哥’。
平时在酒桌上,兄弟俩大声嚷嚷,他出了点事,又恰巧帮了他一把。这些人一个个变成了懦夫,没有一个人来帮他。
铁头又气又委屈的同时。当这些情绪爆发时,他无法阻止他。
“选秀孙子,你还敢躲。“老老实实蹲下去,让你瘫痪。”“为什么你的眼睛麻痹了?草稿?信不信由你,回县里去,我会找人上你的家。“你为什么要拖我?”起草了吗?我欠你一顿揍。过来给我跪下。”
陆无涯靠在船舷上看热闹,等他觉得差不多了,就对那三个没挨打的人说道:“你在看什么。快把船停下来,把这些箱子里的东西都倒进海里。”
“这样啊。“有些人是舍不得的。
陆无涯的脸色顿时暗了下来:“有什么事,非要被铁哥打一顿才肯动手。”
再看看那个还在气头上打人的铁头和那两个被打得头破血流的人,剩下的三个都不吭声了,赶紧老老实实地执行了陆无涯的安排。
陆无涯怕自己走后,船还继续胡来,就悄悄地走到舱底,拆下抽沙泵发动机后盖,然后把里面的电线撕成一片狼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