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惟许咬着牙狠狠回道:“你少血口喷人,我与你说过,我跟她没有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杨女君翩翩君子,你怎么能诋毁于她。”

    容惟许下意识地用起了他平日的把戏,故意赞许杨之齐,想要让谢锦的情绪再次由他牵动。

    谢锦黑沉沉的眼眸盯着容惟许,却并没有像容惟许想象的那样暴怒。

    在欣赏了一会儿容惟许的反应后,她反而放开了手,冷静地走到一旁坐下。

    她的眼神冰冷地像是在看向大理寺狱的犯人一样,语调漠然:“哦?没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你与她一见如故,所以今日才在亭中谈笑风生、言笑晏晏?”

    容惟许被谢锦的目光看得浑身发麻,好似后背被针扎了一般,他揉了揉自己的下巴,躲过谢锦的视线垂眸解释道:“我们幼时有些旧交,只因她要远行才多说了几句。”

    “那上巳节也是如此?”

    容惟许猛得抬头:“你跟踪我?”

    看着对方下意识的反应,谢锦嘴角扯出一抹淡淡的笑:“惟许啊惟许,你怎么老是把我往坏了去想。”

    “方才你与那杨女君不是聊上巳节聊得很开心吗?”

    “你好似也不是这样武断之人。”

    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后,容惟许努力让自己的神情平静了下来,语气淡淡:“那天是碰巧遇见。”

    谢锦露出一抹嘲讽的笑。

    “信不信随你。”他扔下这么一句话。

    便将头偏向另一边,只露出了纤细的脖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