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达成目的,幺妹没少绞尽脑汁研究菜谱,不知费了多少心思。

    被惦记着的白洛溪此时已经坐上了去往府城的商船。

    同行的除了她二哥、三哥还有一个十七、八岁的少年。

    少年名叫水生,没有姓。

    这就是白族长和卞老太说起能帮忙卖珍珠的人。

    水生的爹是名采珠奴,十年前在海下采珠时遇到了鲨鱼群,命丧当场。

    当时那片海域的采珠奴生还的人寥寥无几,而跟随着爹爹一起下海的水生却幸运的被白族长救起。

    也是目睹了那等惨况,白氏族里是严禁族人下海采珠的。

    又因为水生年纪还小,没有记录在珠池司的名册里,这才让他能安稳的在码头生活了这么多年。

    平时他主要靠扛包和水工来养活自己,像这种带着人卖珍珠赚取中人费的事情,也只有白族长这样的熟人他才会做。

    渚安府距离潮渔村将近100公里,坐商船大概需要六个时辰。

    她二哥买的还是下等舱,舱室里光线昏暗,里面还有堆放的各种货物,只留下个狭窄的通道供人坐着。

    闻着满室的杂味,本不晕船的白洛溪脑袋也开始昏沉。

    她三哥还不自知的拿鱼干给她吃,来不及开口匆匆跑出船舱,“哇”一声吐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幺妹咋了?你咋还晕船了。”

    “快把幺妹扶回去,这里浪大多危险。”

    我的哥啊,你们真是我亲哥,她死死拽着船杆说啥都不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