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的越来越坏了。
把她发过来的语音点击收藏，然后滑到刚刚她发过来的几十张照片，他都会一遍又一遍把照片放大看着女孩，然后编辑图片，只保存她的身影。
做好这些之后他穿上衣服就回到忆年公寓。
在她回南城的那天，他已经说服奶奶搬过来了，他猜到女孩睡觉前会打视频给他，所以他特地回到这狭小的房子等着她。
他想要给她一个惊喜，让她回来的时候自己发现。
在殷寒打开房门的时候，就看到了刚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李小梅。
“小寒，新年快乐！”在看到殷寒回来的那一刻她松了一口气。
殷寒一愣，似乎没想到奶奶还没睡，上前抱住她瘦小的身板：“奶奶，新年快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