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言琛对她的憎恨肯定又加深了一层。
可她没办法。
陆家,藏着太多她想得到的东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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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秦浅所料,陆言琛这一整天的心情极差。
秦浅在香江声名狼藉,树敌无数。
得知他要娶她,陆言琛的狐朋狗友纷纷来电劝他放弃,连刚去普罗旺斯旅游的陆振齐夫妻都买了回程机票。
刚进门,宋月秋便捏着手机三两步迎上前。
“言琛,外头那些报道是怎么回事?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,这好端端的,你怎么突然决定结婚了?而且娶的还是秦浅!”
宋月秋气得胸口起伏:“咱们这个圈子里,谁不知道秦浅早被玩烂了,我们陆家绝对不能要这种不干净的女人!”
秦浅曾是香江的第一名媛。
不晓得受过什么刺激,一夕间,突然从文静端庄的名门淑媛变成了私生活糜烂的交际花。
圈内的女人都瞧不起她。
陆言琛稍稍抬眸,清冷狭长的凤眼凉薄流转,没有一丝温度:“多亏你,要不是那天你给我下药,秦浅也不会有机可乘。”
“我……”宋月秋目光躲闪:“我是你伯母,还能害你不成?林谧对你痴心一片,等你好几年,你该给人家名分了。”
陆言琛的唇角撇出一抹讥讽,眸子清凉无波。
在他意味深长的注视下,所有腌臜无所遁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