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玦常陪秦浅赛马,她之前没怎么骑过马。
秦浅点点头,若有所思地迎视着陆言琛,哑然失笑:“又是你的关系?怎么我何时何地都避不开你呢?”
“差不多,我之前在香江的马场骑马,你去看过我。虽然你人忘了我,心却没忘。”
陆言琛捉住她的手裹在掌心放上大腿,她手掌很纤细也很白皙,戴婚戒特别漂亮,他丈量了一下,无名指还是从前的尺寸,甚至缩小了半圈。
如果复婚,曾经那枚婚戒没必要再用。
那是秦浅不能忘怀的痛苦,也是他们的遗憾。
这次的婚戒,他要亲手为她挑选。
秦浅无聊地蜷着指腹描摹陆言琛的掌纹。
很熟悉的小动作,几乎让人以为她记忆复苏了。
陆言琛低笑,反扣她指缝送到唇边吻了吻手背。
“快吃饭,晚点去接安吉拉,我想她了。”
那么可爱的女儿,不趁着年纪小多相处,再过几年就要往外面的天地飞了。
秦浅心里流淌着涓涓暖流,热潮所经之处皆春暖花开,她不以为意撇撇嘴:“真肉麻。”
陆言琛语声温软,眸露缱绻地望向秦浅:“我更想你,分开想,在一起也想,无时无刻不想着你。”
“油嘴滑舌,你别开公司,做话术员更适合。”
秦浅甩开陆言琛的手,腔调却透着明显的愉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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