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至于宁知书越看越生气，最后直接把商业计划书重重拍到了桌上。
陆建国呵呵一笑，看着宁知书，虽然嘴上没说，可眼神却显然是像看着小丑一样。
“宁小姐，只是一份商业计划书，何必这么生气？”
宁知书喘着粗气：“陆总！您如果想羞辱我就请直说，没必要藏着掖着。”
这下陆建国彻底懵了，看着宁知书，眼里尽是不解：“宁小姐，你到底在说什么？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。”
她伸手指着商业计划书。
“这份商业计划书，通篇没有一丁点多余废话，甚至还包括市场调研，显然，这就是你们自己优化过的。”
“你拿着这个来跟我比，还说不是故意的吗？”
孟泽深也像个小丑一样，在旁边附和：“就是！霍总怎么可以这样？我早都说了，不要把私人恩怨上升到工作层面。”
他无奈摇头，站在道德制高点上，尽情恶心霍峻琤：“还是太年轻了，没有一点担当和责任，成天只会耍小家子气。”
可陆建国却只是淡然一笑：“宁小姐，实话告诉你，这就是小霍总做的商业计划书，至于你看到的市场调研，全都是他亲自调查出来的。”
“你现在越生气，就越证明，你承认小霍总的优秀之处，现在你该明白，我为什么看不上你做的计划书了吧？”
宁知书瞪大眼睛，眼里满是不可置信的表情。
“什么？竟然是他……”
突然，宁知书好像想到了什么？
之前霍峻琤身为宁氏集团ceo，而她有段时间，则一直关注着霍峻琤的工作状态。
说来倒也奇怪，集团没接到业务时，霍峻琤每天就像疯了似的，早上天不亮就到集团，每次都加班到半夜两三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