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钰丝毫不惧秦安的威胁,反倒觉得他是恼羞成怒,冷笑一声:

    “秦安,你自己犯错,却要我包庇你。我看,你才该好好反省反省!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。”

    秦安摇着头,眸光坚毅的看着裴焕。

    那份坚韧,让苏柒不禁愣了愣。

    难道,真是她们冤枉了秦安?

    “阿焕,你看到了吗?他还死鸭子嘴硬!”

    裴钰讥讽地嗤笑道:“他根本就不配做你的阿兄,我们更不应该接他从斗奴场出来。反而是国公府养育了他十七载,是他欠我们国公府。”

    “如今更是不把我们国公府的名誉放在眼里,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来,要不是好好惩戒,国公府的脸就被他丢尽了!”

    裴钰冷漠的说着,命令家奴役将秦安擒住。

    “是!”

    几名家奴不敢在耽搁,只能役应声而上,想要按住秦安。

    秦安淡漠地睥睨着那几名家奴役。

    那几人刚迈出脚,忽然感觉到一股森凉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
    他们顿时僵在原地。

    秦安周身散发着浓烈的戾气,似乎要将他们撕碎吞噬。

    那冰冷骇人的眼神,宛若凶兽盯着猎物,透着毁灭的疯狂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