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究不是以前那个爱笑,孝顺、懂事和爱缠着阿姐和娘亲撒娇的裴安了。
念及此,她的眼泪再次止不住的淌了下来。
看来,母亲并不知方枕的事。
难道是阿焕.......
不可能!
裴钰突然被自己的念头给吓得心头一颤,懊悔地伸手拍了拍脑袋。
试图让自己脑袋不要胡思乱想。
裴焕才是那个跟她有血脉关系的弟弟。
而秦安,终究不是......
“钰儿,你是哪里不舒服吗?”
见母亲替她担忧,裴钰见状拿出锦帕替母亲擦泪,叹了口气宽慰道:
“娘多虑了,阿安没有怨娘,他只是在怨我们偏爱阿焕,怨我们三年前为了保裴焕,将他无情推开罢了。”
提及此事,国公夫人哭的更凶了。
裴钰不打算将秦安在斗奴场畜牲不如的遭遇告诉母亲。
她不想母亲在为了秦安以面洗泪,哭垮了身子。
更是不想让母亲自责,增添对秦安的愧疚。
但她的心堵得慌,呼吸变得十分不畅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