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三年不见,胆子越发小了呢。”
赵婉柔嗤笑一声,毫不避讳地打量着裴焕:“啧啧啧,这以后国公府交到你手中,那岂不是家门不幸。”
如此当众羞辱,令一旁的裴钰和苏柒脸色阴沉了下来。
角落的秦安嘴角始终挂着轻笑,等待裴焕如何应对。
“我、我......”
而裴焕慌乱地想要辩解。
奈何一贯巧言令色的他,却支吾了好几遍,也找不出一句反击的话语。
“哼,不堪造就。”
赵婉柔嫌恶地斜睨了他一眼。
众人皆是瞠目结舌,谁也没料到事情的转折如此之快。
赵良娣不是来寻秦安晦气吗,怎么突然将矛头对准了裴焕?
裴焕被噎得语塞,脸色苍白的不敢反驳一句。
他怕,面前这高贵不可得罪的女人,将三年的实情捅出来。
而赵婉柔显然不打算放过他,接着讥讽道:
“听闻,裴世子文武皆不精,却唯独长了一张会哄人的巧嘴。”
突然话锋一转,抬手抹泪,垂首悲戚哀叹:
“唉,本良娣突然想起那无辜胎死的孩儿,甚是悲戚不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