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江雪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窗外，那束阳光透过窗掠过她的脸庞。
“没有过去的人，是没有未来的，不瞒您说，我记起了一点。”
她的回答让柳鸣九微愣，他看着她，眼中闪过一丝探究，然后缓缓问道：“是什么？”
“是以前的感情，我总觉得我有一个很爱的人。”韩江雪的眼神迷离，似乎在努力从记忆的碎片中拼凑出那个人的影子。
她的声音低沉，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哀伤：“可我记不得他的脸，只有那种深刻的情感，像刻在骨子里一样。”
“但是我每次看到一个人的时候，就直觉觉得那个人和我的过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”
“这种感觉太折磨人了，所以柳老，我想要记起来。有错就人，有责就追，有债就偿，有失就寻。”
“我不想要自己一直在不清不楚浑浑噩噩的状态里。”
韩江雪一口气说了很多。
柳鸣九的神色越听越沉重，越听越不知道该如何选择。
良久他开口：“你明天再来吧。”
尽管柳鸣九的医术高超，但面对韩江雪的请求，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。
“我需要时间考虑，你的病情复杂，不是简单的药石可以解决的。”柳鸣九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。
韩江雪听后，眼中闪过一丝失望，但她很快调整了情绪，点了点头表示理解。
“我明天会准时来的。”她站起身，整理了一下衣角，准备离开。
柳鸣九看着她离去的背影，心中五味杂陈。
他深知韩江雪的病情不仅仅是身体上的，更多的是心灵上的创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