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拂衣冲他竖起大拇指,“前辈好眼力。”

    胡成心嗤笑,立刻揭短,“他哪是好眼力啊,狗鼻子还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金大刀也不生气,“嘿”了一声说,“那家的金钩酒极好,可惜一个月顶多能做五坛,而且还贵。还好这酒极香,只要往那经过身上一定会沾上酒香。”

    胡成心指着金大刀笑,“果然是狗鼻子。”

    扭头看向苏拂衣,“小道友,听说刚才道宗戒律堂三长老芮彦庆,在酒肆外清理门户?”

    一说这事,小摊摆在周围的修士都扭头看向苏拂衣,明显对道宗的事很感兴趣。

    苏拂衣点头,“嗯。那人叫他师叔,被三长老一剑杀了。后来鬼首送了他一枚白晶玉筹。”

    众人霍了一声,“没想到一出手就是白晶玉筹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,那可是道宗啊。”

    苏拂衣听了会儿,扭头问胡成心,“胡前辈,能请教你一个问题吗?”

    “说说看?”胡成心悠哉哉的将松子糖抛嘴里。

    “能跟我说说道宗吗?我没听过。”

    七嘴八舌讨论着白晶玉筹的众修士突然安静,齐齐扭头朝苏拂衣看来。

    金大刀猝不及防喷了口酒。

    抛松子糖的胡成心手一抖,松子糖吧唧一下掉在衣襟上。

    咕噜噜掉到地上前被胡成心接住。

    躺椅也不摇了,一下子坐起来一脸惊奇的看着苏拂衣,“小道友,你不知道道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