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鲛雅！这是你的族人？为何他有禁军虎符，为何他习得了紫霄神雷！”
张汉光的声音犹如愤怒的雷霆，回荡在寂静的深海之中：“回答清楚，我让你们两个死的痛快些！”
鲛雅金色的眼眸转了转，淡笑道：“死老头子，这是我的配偶，至于他身上有什么又会什么，关你什么事？”
林源在心中否决道，不我不是…虽然你胸有沟壑，而且大方慷慨，但你有一半是鱼，恕我不能从命。
在他身后，一个身穿白衣的翩翩仙子悄无声息的浮现，林源侧头一看，刚好对上杨寄灵淡漠的眼神。
“你竟是鲛人？”杨寄灵没有张嘴，冰冷的声音却直接进入林源的大脑。
寿无不知从什么地方也钻了出来：“天下之大无奇不有，但这也太奇特了。”
“我活了近三千年，你个小小四品，能在我的手底下隐藏自己的鲛人气息，还能以鲛人之身修炼与妖族水火不容的紫霄神雷，太神奇了…”
这墨衫青年啧啧称奇，目光上下打量林源：“你还能以四品之身逃离七品的追击，天资卓越，天资卓越…”
杨寄灵挥手为胡大娘套上一层术法，胡大娘猛吸一口气，整个人活了过来。
林源略有些尴尬，但他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身上的矛盾和各种异样，总不能说自己有系统吧，这些妖怪知不知道是一回事儿，信不信又是一回事儿。
索性，他直接跳过这个话题：“不去帮她吗？”
杨寄灵似乎并不是很在意林源是不是鲛人，这也正常，只要林源能修行紫霄神雷，就算他是头猪，杨寄灵也并不在意。
“在水中，没有七品能战胜鲛雅，何况这是在深海。”
杨寄灵的话语刚刚结束，林源就听见张汉光的怒吼传来：“鲛雅！”
“等出了深海，我必杀你！”
林源抬眸望去，只见张汉光满身鲜血，那只黑豹已然奄奄一息，张祁仁被二者的战斗余威荡成了真孙子，抱着头，在黑豹身下瑟瑟发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