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婉卿:“宋炎成联合渠岭给我灌药试图侵犯我,我当然要报/警,走法律程序。”
宋宁昭:“吃完饭给你。”
陈婉卿发现,宋宁昭今天特别痛快,几乎是有问必答,没有阴阳怪气,也没有像之前一样故意刁难她。
别说,他突然这么正常了,她倒是不太习惯了。
怪不得人们经常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。
一个不哭不闹的人一直懂事儿,没人会觉得惊喜;
但如果是一个一直任性蛮横的人小祖宗突然懂事儿,谁看了都得夸上一句。
“对了,”陈婉卿突然想起来最重要的一点:“你昨天晚上怎么会在金樽?”
宋宁昭:“正好跟徐御和简延光去玩儿。”
陈婉卿:“幸好碰上你们了,多谢啊。”
陈婉卿没去怀疑宋宁昭是专程跟着她的,毕竟他俩都这么长时间没私下联系过了,宋宁昭估计也是已经放下她了。
要是他还想纠缠,昨天晚上就不可能送她来医院了。
既然宋宁昭放下了,陈婉卿也没理由矫情,她很大方地跟宋宁昭聊着,两人之间的气氛是许久不曾有过的和谐。
和谐到让宋宁昭有些恍惚。
宋宁昭问陈婉卿:“你回海城过年?”
陈婉卿:“嗯,禾时喊我回来,正好也没安排,回来放松一下。”
“她妈妈手艺好,正好我也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