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感觉可能有些破皮了。
她刚撑着酸软的腰缓缓地坐起来,惜荷便已推开门走了进来,挑开了晚寻楠的床幔。
看着她眼睛红通通的,下意识地问:
“晚小姐可还好。”
说完才觉得自己这句话问得毫无含金量,这幅模样,肯定是不好的。
惜荷将手中的小药盒递给晚寻楠,柔声道:
“晚小姐,这是殿下给您留的药膏,殿下今日事务繁忙,恐怕得您自己涂一下了。”
晚寻楠默不吭声地接过惜荷手中的药膏。
指尖攥着那小药盒,越攥越紧。
深吸了两口气,压下心中的郁闷后,才仰头看向惜荷。
“你们殿下没有留避子汤吗?”
惜荷一愣,有些诧异地看着晚寻楠。
“并未,殿下只叮嘱奴婢照顾好您。”
晚寻楠异常地沉默。
她忽然想起来昨夜迷迷糊糊间,听见的容桓的声音。
他说:“舍不得她喝药,这次便算了,下次他吃药。”
可是她怎么敢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