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已入了太子府,那便是孤的人,谁准许你不要了?”
他眼底怒意翻滚,语气也不再复平日的温和。
像是从地狱来找她索命的恶鬼。
他带着寒意的指腹滑过她的腰侧,晚寻楠死死的咬着唇,承受着他的狂风暴雨。
她觉得身子好似快要破碎,灵魂都要被击溃。
意识越发模糊,混混沌沌间,她好像听见了他阴鸷寒凉的声音。
“孤的娇娇儿,如何敢忘了孤?”
“与别人定亲,娇娇儿当孤是死的?”
午夜时,外边忽然刮起了风,将春日绵绵的雨刮得四处都是,透骨寒凉。
晚寻楠是哭醒过来的,扯过有些单薄的锦被盖住斑驳点点的身子,她慢慢的将自己蜷成一团,在被中咬着唇呜咽着。
却又无论如何不肯哭出声来。
痛。
浑身上下都泛着疼意,剧烈的疼痛翻来覆去的炙烤着她,哪怕仅仅是挪动了一下身子,都疼得让她受不了。
她捂着心口,一时不知是身子疼些,或是心里更疼。
她从未主动招惹过容桓,他口中所说的从前,她更是没有半点印象。
可容桓却借此理由,可着劲的折磨她。
哭到失声那瞬间,晚寻楠的记忆好似飘回了那个普济寺那个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