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着不浪费初衷，开始乔伟还有心情随手掰一支野花插里面做装饰，后来因为占地方，就被扔到墙角，和一堆卖不掉的垃圾堆在一起，要不是今天被姜宁看到，他都忘记了。
他刚刚就是开玩笑，谁知道这女同志这么认真，还真给他掏五块钱。
“东哥？”乔伟有些心虚地看向乔东。
乔东就没见过这么执拗的姑娘，揉了揉太阳穴。
准备强行把钱塞给姜宁时，姜宁突然想到什么，问：“你们经常收到这种东西？”
她记得那几年特殊时期，很多人被没收了财产，同时也有很多人转移了财产，包括小黄鱼、手表、文物、字画这些古董。
现在放开了，但很多人思想被禁锢太久，不敢正大光明拿出来交易，如果能搞到这些东西……
姜宁有些跃跃欲试：“你们如果能收到这些东西，有多少我要多少，价钱当面谈。”
乔伟只觉得这同志不是疯了就是傻子，但看着也不像傻的：“同志，这个花瓶不值钱啊！”
姜宁只说：“我有用处。”
乔东没再说什么，从烟盒里倒了支烟出来，点头：“行。”
姜宁说下个星期她再过来，然后就走了。
两人交易达成，乔伟却一脸懵逼：“东、东哥，咱们真卖给她？”
乔东把那五块钱塞给他，简短地说了五个字：“这同志，内行。”
乔伟虽然听不明白，但他知道，乔东这是夸刚刚那位女同志。
……
晚上，姜宁换了套行装，摸黑进了豹哥的场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