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亲，亲家母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陈素芳很想让她别乱喊，她不认，但想到要堵对方的嘴，压住心底的厌烦。
巡视了眼四周，虽然挺干净的，但和自己家比起来还是差了一大截。
陈素芳甚至连沙发都嫌弃，也没有坐，眼里的嫌弃很直白。
“姜宁呢？我有话对她说。”
柳眉被她的目光刺得有些不适，但也不敢表现出来，此刻提到姜宁，她有些心虚：“姜宁已经离开了，她是不是惹你们不开心？”
“离开？去哪里？”陈素芳瞬间严肃起来，姜宁想做什么？
柳眉被她的反应吓到：“不，不知道。她提着包走的，回来也没说什么就走？她是不是做了什么过分的事？亲家母，我、我代她向你道歉。”
陈素芳听她说姜宁回来什么都没说，松口气。
又不知道姜宁去哪里了，接下来要做什么，有些不放心：“柳同志，同样作为母亲，同样有女儿，你怎么能让姜宁说出那样的话？”
陈素芳的话让柳眉一头雾水，但她下意识地道歉，紧张得额头多出一层薄汗。
陈素芳瞥了她一眼，嫌弃得不行。
但为了女儿，她又努力维持冷静：“清然小，不懂事，是不小心把姜宁推河里，但宋泽不是把她救出来了？宋泽也答应和她结婚，她怎么还拿清然推她下河的事威胁我们？”
陈素芳越说越气：“说到底，也是你两个女儿的矛盾，清然是替你们家那个养女打抱不平，姜宁要真做出什么伤害清然的事，你们姜家也别想好过！”
“你们姜家也是有头有脸的，是怎么教育孩子的？怎么逼婚逼到军区，知不知道这给我们造成多大的困扰！”
柳眉脸色都变了，双手紧紧攥在一起，既是被陈素芳的气势吓的，也担心得罪宋家。
她局促不安地道歉，又保证绝对不会允许姜宁做出伤害宋清然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