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泥,制胚,上釉,全都亲自动手,家里的生意不好,她便想尽办法挽回口碑,设计出很多好看的瓷器款式,然后到处拉生意,遭了不少白眼,也受了不少委屈,可算是拿下一个订单。
她亲自监工,按时完成了单子,出货以后,广获好评。
但在监工期间,因为太忙了的原因,她怀孕了自己没注意,太过劳累给流了,以至于伤了身子,不好再怀了。
家里的生意是好起来了,但也因为子嗣问题,她和丈夫不合,经常遭受他的冷言冷语。
婆母倒是有良心,体谅她的难处,她也尽心侍奉可没两年还是去世了。
娘家的路也不好走,弟弟娶亲之后,弟媳是个挖苦的,和她母亲的关系不好,经常发生矛盾。
弟弟好赌,父亲也染上了赌瘾,一门两赌徒,都做不了顶梁柱,那份家产,没多久便被输光了,连铺子都抵押了出去。
她对娘家接济了几番,又惹得丈夫不快,三天两头同她吵架,更是在争吵之中,失手将她推下了池塘。
寒冬腊月这么一冻,她身子骨也就彻底废了,此生再无缘子嗣,她心灰意冷,但又因为答应了婆母,要管理好作坊。
她决定,等好起来了以后,此后好好的管理家里的生意,至于她的丈夫,他爱去干嘛便去干嘛。
因为她不能生育,她丈夫便一房接一房的小妾往家里带,她因为子嗣的原因,还不能说什么。
眼看着家中的莺莺燕燕越来越多,她丈夫在外面的名声也搞坏了,许多生意对象怕给自己的利益带来损害,便不再继续合作,家里的瓷器生意,又迎来了冷淡期。
絮絮这才找到丈夫,希望他停止这样的荒唐事,但她一说点什么,他便说她是不能下蛋的母鸡,伤她的心,戳她的肺管子。
她一个女人,身处封建社会,不能生育,娘家靠不住,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作坊上,她想着只要掌财总没问题。
结果,她丈夫看上了花街柳巷的花魁娘子,被哄的晕头转向的,为了给她赎身,他直接把宅子给卖了出去。
住的地方没了,作坊因为被退了订单,亏损过大,她拿着为数不多的钱,重新买了宅子,却等来一纸休书。
她那便宜丈夫,以她犯了七出中的子嗣不显为由,将她休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