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尘不是近视眼,他清晰看到一耳光下去,刘巧巧脸颊如同发面馒头,肿的老高,嘴角还溢出了点点血丝。

    “你敢打我!”

    “姜梵音,你算什么东西,你居然敢打我!”

    季尘根据刘巧巧的神态和罪行,捏着嗓子,贱兮兮地实时配音。

    女人扯头发打架他见多了,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,刘巧巧挨打,能说出这两句话,属于常规操作,一点也不稀奇。

    反观姜梵音板着脸,双手撑桌,眼睛死死瞪着刘巧巧。

    长篇大论不如沉默是金。

    姜梵音这一耳光,打出气势,反倒是让刘巧巧乱了阵脚。

    刘巧巧起身,想要打回去,奈何姜梵音速度比她快,端起手边的玻璃杯,将一整杯冒着热气的开水,一滴不少全都泼过去。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这下,刘巧巧不是一边脸疼了。

    脸颊接触热水的下一秒,疼痛感袭来,刘巧巧闭眼吱哇乱叫,一张脸火辣辣的疼,刘海和上衣也被淋湿。

    和不久前被反泼硫酸的段明月状态差不多。

    刘巧巧张着手,脸很难受,但又碰不得,再次看向姜梵音,不禁胆怯。

    热水,硫酸?

    姜梵音这是知道什么了?

    做过亏心事,而且还是触犯法律的亏心事,刘巧巧眼神飘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