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身体贴着身体,挨的很近,沈寒年看到姜梵音右手上触目惊心的烧伤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一贯的惜字如金,沈寒年牵起姜梵音的手腕,顺着来时的路,快步离开。

    沈寒年脚步快,一步顶姜梵音两三步。

    姜梵音提起裙摆一角,白色帆布平底跟随着用料考究的皮鞋,马不停蹄跑出教学楼。

    沈寒年不是第一次来,绕过两个教学楼,精准带姜梵音来到戏剧学院医务处。

    值班医生不在。

    房门半敞着。

    问清楚姜梵音手上伤口从何而来,沈寒年背对着病床,停下翻找消毒水的动作。

    再次牵起姜梵音的手腕,送到水池上,扭开水龙头。

    “对着水,一直冲,不许停。”

    冰凉的清水冲刷手背的烧伤,疼痛有所缓解。

    姜梵音眉心略微舒展,回头,看到沈寒年打开药柜,手脚麻利地找出棉签、纱布、碘伏和一堆抗生素。

    沈寒年当过兵,处理应急伤势,不是难事。

    姜梵音手背上的伤,硬币大小,红红的一圈,皮肤腐蚀,渗出红色血肉。

    几滴硫酸而已,威力怎么大。

    姜梵音不敢想一整瓶泼到脸上,会疼的什么样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