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芊羽嫌弃：“就他这个蠢样，能问出个什么来，我看算了。”
方黎也觉得这家伙看起来实在不靠谱，但来都来了，问问也无妨。
她盯着祁言叮嘱道：“我俩要问你几个问题，你正经点，好好回答。”
沈芊羽厉色：“不准胡说八道，也不准夸大其词。”
祁言目光在两人脸上转了个来回，警惕道：“你俩这阵仗怎么跟审犯人似的，我最近应该没惹着您二位吧？”
沈芊羽没有像往日一般跟他贫嘴，而是简单粗暴的直接切入主题：“我问你，你为什么喜欢楚然，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她的？”
她说完，方黎立刻补充最重要的一问：“你怎么判断出自己喜欢她的？”
这问题一出来，祁言莫名有种准女婿面对娘家人的压迫感，尤其方黎和沈芊羽两个人还一脸严肃的盯着他，跟俩小丈母娘似的。
不对啊，按理来说，她俩应该是自己这头的人才对，方黎可是跟他一起长大的，沈芊羽又是方黎好闺蜜，这俩人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？
他一时没有作声。
沈芊羽催促：“问你话呢，说啊。”
方黎推他：“哑巴了？”
祁言搞不清她俩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，但被她俩目光直直盯着，只好诚实作答。
“我第一眼看见楚然，就喜欢上她了。”
“所以是一见钟情？”方黎问。
祁言点点头，澄澈的眼睛中闪烁着少年般的羞涩，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看到楚然时那惊鸿一瞥的瞬间。
沈芊羽很是破坏气氛的抱着双臂，不齿道：“你是看人家长得好看，见色起意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