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关洲把娃儿抱起来,单手抱着,单手拿着筷子招呼兄弟们继续喝酒。
李建设笑着揶揄他,“关洲,第一次见男人带崽呀。”
莫关洲一脸的我带崽我光荣,“别说你没带过。”
李建设,“大男人事业为重,都是我老婆带地。”
张丰年立即拆穿他,“呵呵,上次惹弟妹生气回娘家,有个男人抱着娃儿上岳父家门痛哭流涕,别不承认,那个男人就是你。”
果然是一条裤子的好兄弟,李建设被拆穿,同样没有半点不好意思,“还不是被你灌多了害地,说起来都怪你!要不是你,我也不用上岳父家丢脸。”
“你俩在一帮弟弟面前,给对方留条底裤吧。”
李建立不怕死的摇头晃脑,“都是自家兄弟,你们哪些糗事我不知道?”
谁说男人至死是少年,快乐说复杂复杂,说简单也简单。
那么大的两个男人立即把李建立按地上捶了一顿。
嗯,没有受伤的那种。
莫关洲别开眼,多喝了两杯,没眼看。
娃儿看到有人给他表演,非常开心,笑咯咯,手舞足蹈,一拳砸在莫关洲的鼻子上。
不疼,但莫关洲觉得这小子是故意地。
“洲哥,你儿子胆子真大!”张丰收对小团子产生了极大的兴趣。
莫关洲抬起下巴,一脸骄傲,“那当然,也不看是谁的儿子。”
正说着,突然感到一阵热意,这小子尿他身上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