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是村支书,得平衡村里人的关系,得带好头,就算这样想也不敢说。
李雪燕把婆婆手里的扫把拿走,扫了一眼还留在现场的人,这才缓缓看向莫来文,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。
“来文叔爷,关洲在部队里保家卫国,他不在时,他的老婆就活该被欺负吗?”
把莫关洲拉出来说,莫来文刚才的气顿时下去了大半。
他惹不起。
好一会儿,长长的叹气,甚至带着点祈求的意味,“那也不能这样搞呀,整个村子鸡犬不宁!”
“那您觉得还有更快让那帮人闭嘴的方式吗?”
莫来文答不上来,可能有,但他想不出。
但总觉得这不是这家人闹腾的理由。
一口气憋着,不上不下,难受。
“将心比心,谁都不想被造谣。”
然人都是主观主义动物,很少有人能做到客观看问题,唯有让他自己也体验一把被造谣的滋味,才会反思。
但也会有像跟她们打架的人一般,只会双标。
李雪燕说得很温和,仿佛在陈述别人之事。
莫来文再不舒服也找不到反驳的点,摆摆手,心累的让人都散了。
“等等!”
“又怎么了!”莫来文十分不耐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