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他帮了她父母,舆论最初跟他也没关系。

    被反复的背刺。

    他说分手不可笑,她想笑的是自己。

    在合伙人面前是,在父母亲属面前是,在他面前也是笑话。

    市局人很多。

    方楠如同只身一人,思维进入了一种既凌乱又清醒的状况中。

    很多时候她身上像绑着魔咒,一次次的升起希望,一次次的破灭。

    就像她跟周野说过的那样。

    她想报答那个老太太,她人不在了。想顺利完成学业做律师,被动的挂科。想永远跟周野在一块,他三年前就毫不犹豫把她甩了。

    现在也是,做起来的公司,倒的毫无征兆。所有销售渠道被封,佣金出多高都没人敢合作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享受做个正常的女儿,父母不正常。

    好不容易哄着威胁着让那个狗男人签了卖身契,他不在意她起诉与否,又一次要甩她!

    方楠心情就像沉入了海底,马里亚纳海沟。

    压抑到排斥任何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楠楠,楠楠,你跟小周商量商量去……”

    谢丹晴最卑微祈求的声音把她拽回了现实。

    方楠陌生的看着她:“他拒接任何陌生电话,交代警方不见任何人。人都见不到,怎么商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