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那个姜文峰你还记得吗?"张玉茹舀着汤突然开口,"大学时给我写过情书的,听说我们离了又……”

    “别送了。”瓷勺撞在碗底发出刺耳声响,林宇推开几乎未动的饭碗,“以后别再送饭了。”

    张玉茹举着汤匙的手僵在半空:“你还恨我提离婚?”

    “就算你不提,我也会提的。”林宇望向窗外摇曳的灯笼,妹妹失踪那夜的血迹仿佛又漫过眼前。从那时起,他早被织进一张挣不脱的巨网,哪还有资格贪恋寻常烟火?

    食盒盖"咔嗒"合上的声音惊醒了沉默。张玉茹低头收拾碗筷,两颗水珠突然砸在油焖笋片上,在寂静的夜里溅开细小的涟漪。

    张玉茹眼眶发红,嘴角扯出苦涩的弧度:“七年之痒对吗?从校园到婚纱,刚好七年整。”

    林宇沉默着没有接话,百年玄门恩怨如同绞索,卷入者难逃死局。

    急促的刹车声划破街道,卓峰像阵风似的卷进店铺:“你手机是摆设吗!”

    林宇脊背绷紧:“出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“你还有闲心陪前妻?"卓峰剜了眼张玉茹,"李琳被人绑了!王律师满世界找你!”

    这句话像重锤砸在林宇太阳穴,他死死扣住卓峰手腕:“谁干的?”

    “今早张氏收到勒索信,五千万。”卓峰语速飞快,"冯媛媛那贱人居然压着消息!荣门弟兄撒出去两小时了,半点水花都没。”

    “去张氏!”张玉茹抄起车钥匙就往外冲。

    他们前脚刚离开庙街,三辆迈巴赫悄然停在中草堂门前。

    姜太虚摩挲着车窗:“五百年了,竟有新洞天现世。”

    “六神技断绝传承太久。”工三平八郎望向青砖老宅,“你看,那就是通天贼的老巢。”

    “玄门六贼皆出此地,连那位也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