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威见状不妙，终于忍不住开口了，“我知道你可能有自己的苦衷，但有些事情不要被情绪左右。”
“你要知道，有些话一旦说出口，可就覆水难收了。”
这番话看似中立，却暗藏杀机。
李程远浑身一震，冷汗直流。
“我，我其实……”他的声音越来越低，目光不断在叶枫和李威之间徘徊。
“我……我说！”李程远深吸一口气，一咬牙，总算是鼓起勇气。
他知道，如果再不坦白，他的下场可能会比现在更惨。
“这些事，是李威指使我做的！”
“他让我盗取公司研发的机密文件，还让我伪造数据，以此来抹黑合众药业！”
此话一出，全场再度哗然。
“真的假的？居然真是李威暗中操作？！”
“这种恶劣的商业竞争手段，太可耻了！”
有人低声议论。
听到周围人议论纷纷，李威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。
他很快强装镇定，冷笑着反驳，“姓李的，我看你是想把自己犯罪的责任推到我头上吧？”
“证据呢？你有证据证明是我指使你的吗？”
主评委沉声问道，“这种指控是非常严重的，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