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
郭淮体内的肋骨尽断，五脏六腑尽皆被刺穿，哪怕他是仙武境三重的修为也无能为力。
“师…师尊，您别伤心，徒儿给您丢脸了，不仅没能给杨震师弟报仇，还连累了其他几位师弟。”
郭淮语气虚弱。
“不！你没错，都怪为师，都怪为师没有和你们一同前去，要不然就不会……”
嗤隗老人抚摸着爱徒的脸庞，很快便感受不到他的气息。“不，郭淮，你不能死……你不能……”
无论他如何说话，怀中的爱徒都不再有丝毫反应。
良久过后…
嗤隗老人痛苦的嘶吼声渐渐停下，他低着头，脸上阴沉得像是能滴出水来。
“苏一凡！”
他咬着牙，冷冷说出这个杀了自己徒弟的人。
此刻，
他很懊悔，他明明很清楚这个徒弟不会背叛自己。
可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怀疑，哪怕半分，因为他是真没想到，自己爱徒的身上会被人下蛊。
不过话说回来，
这个下蛊的人手段极为高明，竟然连他都给骗了过去。
刚才要不是郭淮在最后关头开口提醒，他甚至都不知道那只蛊王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