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纪长安的马车从纪府的角门进入。

    驾驶着马车的立夏、青衣与赤衣几个,全都躲得远远儿的。

    不仅如此,他们甚至还将在角门内的其余车夫都驱离。

    大家安安静静的垂首立在角门外。

    没人敢出声。

    甚至都不敢抬头看一眼角门内安静的仿佛无人的马车。

    田叔自一阵冷一阵热中醒过来,得知纪淮和纪长安出了门。

    他的内心一阵慌张。

    怎么回事,为什么没人通知他?

    一种对事态失去了掌控的惶恐感,让田叔的额头冒出了一阵虚汗。

    他的身体自从被那条银环蛇咬了之后,就一直很虚。

    就算蛇毒解了,但身体的底子被蛇毒坏了个彻底。

    天气稍有变化,他就病歪歪的。

    田叔努力的支楞着自己,他不能让局面再失控下去。

    今日他都不知道纪淮和纪长安父女出了门。

    这对于一个细作来说,是严重的失职。

    田叔跌跌撞撞的往角门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