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沈霜月回来的胡萱瞧着这满嘴污言秽语的小孩儿,忍不住直皱眉毛,这谢家上下还真是没一个好东西,一窝子的狗东西。
她谨记着自家侯爷的吩咐,掐着谢翀意的脖子就扭头:“夫人,可要奴婢教训他?”
“你敢!”
谢翀意个子不高,被欺掐着后脖颈拎着时手脚悬空,他挥舞着手一边试图抓挠一边大骂:“我是庆安伯府嫡子,是谢家将来的主子,你敢碰我一下,我杀了你……”
沈霜月见他张嘴闭嘴杀人,转身抽过屋中支摘窗边撑着窗户的竹条叉杆,窗扇“砰”地落下来合上时,她抓着那比戒尺还细长的东西,直接就抽在谢翀意身上。
“你想杀谁?”
谢翀意疼的惨叫了声:“沈霜月,你个贱人,你……啊!”
又被抽了过来,他声音更厉。
“你敢打我,你算什么东西,我要让父亲休了你。”
“啊啊…沈霜月,我要打死你,让祖母他们打死你……”
谢翀意嘴里骂的越狠,沈霜月就抽的就越厉害,她手中用尽了全力,打得谢翀意疼得疯狂踢腾想要躲开。
可胡萱站在那里抓着他衣领让他根本闪躲不开,那细长竹条打在身上比戒尺还要厉害,没抽一下就疼得他惨叫一声,嘴里的污言秽语也片刻就变成了尖声哭泣。
“你放开我,放开我,我要找祖母,我要告诉父亲!”
胡萱只觉魔音穿耳,拎着朝前递了些,好能方便谢夫人打。
“二小姐,二小姐你这是做什么?意哥儿还小,有什么话好好说…”
封嬷嬷急得上前就想拦着,却被沈霜月一竹条抽在了身上。
她顿时疼的叫出声,只觉得胳膊上怕是都被抽肿了,满是震惊看着对面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