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。

    魏坪生顺着脑波记忆追溯,手竟然有一点发抖。

    掀开病床上枯瘦身影衣衫。

    果然在侧腰上,于97年那个伤口疤痕狰狞,皮肉卷成一团。

    那是长久不能愈合,被反复撕裂造出的大量死肉。

    魏坪生沉默。

    年迈缉毒警马铁港端详伤痕,忽然想到之后画面。

    脑波追溯画面再度出现,逐渐和他记忆重叠。

    97年。

    “这是?”

    “窃听器?”

    做为缉毒警大队长,马铁港接触过的东西很多,情报学是相当重要的训练课程。

    眼前窃听器上染着血迹,铁锈味浓烈,灯光下暗褐触目惊心。

    同时,窃听器旁还有一份药片,被塑料包裹。

    这次没有密语,显然事态很紧急。

    马铁港眯眼。

    他接触魏瑕很久,昔日对方潜伏业城,都没有这样焦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