宸渊心情不好,不想理人,径直从他身边走过去。
南宫柏往他来的方向看,看到南宫离的袍子在院门边一闪不见了,心中了然,敢情是两人吵架了。
宸渊去茶楼听书,台上的说书人口沫横飞,底下一片叫好声,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,桌上的茶也没饮一口,呆呆坐了一会儿,心里的郁结没有消散,干脆起身回了宗门。
一路上,他都在想如何向南宫离解释自己隐身的事,走到院门口,听到南宫松的声音,“阿离,你和那瘟神吵架了?”
“没吵什么,拌了两句嘴而已。”
“你怎么能同他拌嘴呢,那瘟神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,你别自讨苦吃。”
“他说了不会再打我了。”
“他的话能信?”
宸渊竖起耳朵想听南宫离的回答,但南宫离久久沉默,他垂在腿边的手微微蜷了蜷。
他有些后悔了,不该为了一时好奇,再隐身进去。如果南宫离因此再不相信他,那他们以后……
南宫离扯开话题,“爹怎么知道我和宸渊拌嘴了?”
“你二叔说的,说那瘟神脸色不好的出去了,爹不放心,过来看看。虽然咱们打不过他,也不要怕,大不了鱼死网破,爹把宗门卖了,请百里西门一起围剿他,就算弄不死他也让他脱层皮。”
宸渊听得火冒三丈,一脚跨进门槛。
南宫离见他突然闯进来,吓了一跳,紧张的把南宫松挡在身后。
宸渊本来是想教训一下南宫松的,见南宫离满脸戒备的样子,忍了,穿过院子进了屋。
南宫离和南宫松对视一眼,都松了一口气。
南宫松说,“这地方你不能住了,搬到爹那里去,有爹看着,他不敢对你怎么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