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病床上那张异常潮红的脸,周遥遥给糙汉子拧了一个帕子敷在了他的额头,
又用毛巾沾了水给他擦拭手上的动脉降温,
语气带着无奈的调侃,“别人是难兄难弟,咱们俩是难夫难妻。”
擦完手臂,周遥遥又去给糙汉子擦脚,脖子,再然后是掀开被子去检查他的伤口。
糙汉子没有穿上衣,
掀开被子,周遥遥就闻到了一股腥臭味!
根据自己看黄帝内经的理解,伤口估计是化脓了。
俗话说的术后感染,所以才发烧。
她小心翼翼地掀开白色纱布的一角,这个时候还没有微创,伤口足足有10厘米,没拆线。
虽然没有浮肿,但伤口有清稀液体。
她又轻轻按压了下,伤口下有明显的包块。
心里一紧,得出了结论,这是热盛肉腐之像。
周遥遥皱眉,“看来是里面化脓了。”
她拿出了那套许佩岚留在山洞里的银针,用清水擦洗了一下算是消毒了。
闭着眼睛在脑海里模拟了一遍施针过程。
良久,她深呼吸一口气,
下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