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吻如暴风雨一般来势汹汹,他惩罚般的咬了一口,直至两人口中都弥漫着铁锈味。

    姜婵吃痛的挣扎,拳头大大小小的落在谢景淮的胸膛。

    这点儿力气,对他像是挠痒痒一样。

    姜婵拼命的挣扎,但被谢景淮困住了双手。

    心跳剧烈,属于谢景淮清冽的气息在鼻尖久久不散。

    霸道又危险。

    她就像溺水般,难以挣扎。

    二人本是一段孽缘,上一世的恨与痛交织在一起,将姜婵的理智吞噬干净。

    上一世。

    她是侯府的寡妇,被婆家送上谢景淮的床,她被所有人唾弃。

    甚至连侯府那些人,对她从未有过感激,唯有划清界限,不断的演戏欺骗她。

    姜婵流着泪,慌张抵着他,“我有孕在身,不要乱来。”

    温热的泪珠砸在手背,谢景淮眉头皱起,怒火瞬间消了大半。

    她太柔弱了,好似风一吹就倒。

    谢景淮动作渐渐轻柔,安慰道,“我不会伤害你。”

    姜婵忍着眼泪,“王爷想伤我,我又有什么办法,我只是侯府的寡妇,又有什么权利敢编排王爷。”

    谢景淮就是个阴晴不定的疯子,软硬不吃,性子也令她捉摸不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