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黑豆蚌埠住了。
扭头，怔怔看着卫芸儿半晌，好久才反应过来，说，“你嫌弃我比不上二弟？”
这下子，更难过了。
宋胖丫嫌弃他，跟着老二睡了，不肯承认自己是宋胖丫也就罢了。
现在，卫芸儿也嫌弃他？
但是，现在几时了？
抬头看了眼天，估摸着再过一个时辰，就亮了吧。
折腾到这个时间点，他好像真的不行……
罢了，不说了。
裴黑豆感觉，再说下去要自找无趣，于是转身就走，背着手道，“你就算是嫌弃我，也不会被二弟看上！”
又觉得在卫芸儿面前没面子，于是说，“我就只是一说，你当真信了？宋怀君怎么可能是宋胖丫？我就只是好奇她谁家闺女，死去的丈夫又是何人罢了。”
“你还当真了？”
走出去好一段，这才扭头看向卫芸儿，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，“你还当真了？”
卫芸儿看得目瞪口呆。
是谁大半夜不睡觉，甚至顾不上屁股疼，爬起来到紫烟阁听墙脚的？
“你现在说她不是宋胖丫？”
卫芸儿跟上去，哼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