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，一直冷眼旁观的身影终于微微移动，那看不清的脸上唇角微扯，“按你自己的意思是永远斗不赢林夏晚的，方依柔，在林夏晚面前你始终是个蠢货！”
“闭嘴，你给我闭嘴！”被人这么骂，方依柔气得跳起脚来，“如果不是我救了你，你这会儿早就没命了！你没有资格骂我，只能听我的话！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！”
男人没有再说什么，甩过自己的手机给她。方依柔极快地做着安排，打完电话回头，男人早已不在。
她用力将手机甩在床上，双手撑着床沿吁吁喘气。
“斗不过吗？我就要你看看，我是如何把林夏晚给打得落花流水的！”
……
“你去找方依柔吧。”
医院里，林夏晚轻声道。
她不是想在季楚瑜面前做好人，而是怕万一方依柔出了事，他会伤心。
他今天的柔情足够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，她亦不敢再霸着他。这对她来说，太奢侈。
奢侈到生怕他有一丝丝的不满，不快。
“嗯。”季楚瑜低头看手机，方依柔还没有消息，他的确担心。
“好好休息。”他为林夏晚轻轻按下被子。
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，林夏晚就激动得眼睛泛红，悄悄歪头抹去眼泪。
季楚瑜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，心头涌起一种叫自责的东西。
“找到方依柔就来看你。”最后，他轻声道。
“好。”林夏晚轻轻点头，觉得五年来，这是最幸福的一天。